这次由硅谷银行的暴雷引发的稳定币全面、系统性的脱锚无论如何属于“黑天鹅”事件了。
此前我还认为在FTX暴雷后,今年的加密生态即便再发生重大事故我们也都猜得到主角是谁,因此不算再有“黑天鹅”。可无论如何我猜不到这才没过多久,稳定币竟然脱锚了。
那么发生这些“黑天鹅”事件时,我们都有哪些方法可以保护自己呢?
我自己会尽量先在第一时间弄清事件的原委,分析清楚到底这个事件是不可逆转的还是只是意外的一次波动。如果是不可逆转的,那我会毫不犹豫地尽快让自己先离开这些风险。如果只是一次意外的波动,我就会继续观察。
以这次稳定币脱锚的事件为例,当USDC出现问题并牵连DAI时,由于我持有的都是DAI,并且认为DAI的脱锚只是暂时的,因此我没有进行任何操作,只是继续观察。
CFTC前主席:美国政策制定者要面对明智地监管加密创新问题:金色财经报道,前美国商品期货交易委员会主席、被称为加密老爹的Chris Giancarlo在推特上表示,美国政策制定者面临的问题是,他们是否有勇气让加密创新以一种具有广泛经济利益且明智地监管方式进行,或者因为优柔寡断,迫使创新在其他地方发生。[2021/9/26 17:08:18]
可假如USDC的价格降到0.8美元甚至以下,并且在这个价位保持了几个小时依旧上不来时,那我就会首先考虑尽快把DAI换成法币。如果没有这个渠道,那我就会把DAI抛掉,分散买入LUSD、以太坊和比特币。
在第一方案中,我之所以会先考虑把DAI换成法币是因为我还是想继续留存“稳定币”,但是想找个更“安全”的稳定币。所以法币就是不二选择-----因为所有的稳定币最终锚定的都是法币。
Messari前主管:因市场波动而分心是加密货币创始人面对的独特挑战:Messari前主管、股票及加密货币交易员Qiao Wang昨日发推表示:“我不认为牛市已经结束(因为我们没有再等3年才创出新高。但如果是的话,我们可以重新集中精力建设。无论如何都赢。近几个月新项目信噪比大幅下降。即使是最优秀的创始人也会因为市场而分心。想想看,与传统行业的创始人相比,因为市场而分心是加密货币创始人必须面对的独特挑战。他们不得不在心理上应对自己代币的每日价格波动。没有简单的解决方案。必须习惯它。”[2021/5/23 22:33:39]
在这种情况下,等风险散尽,我才会把法币再换回稳定币。
声音 | 刘峰教授:头部交易所有望被引导进入试点改造流程 监管层面对于新型产业肯定更倾向于引导:据北京商报报道,南京信息工程大学滨江学院企业教授、中国自动化学会区块链专业委员会委员刘峰表示,在数字资产交易未出现完备法律法规之前,整个虚拟资产交易部分仍须遵守之前监管条例,2017年央行等七部委曾明确任何组织和个人不得非法从事代币发行融资活动,而此次清理的正好也是这些关联的对象。至于虚拟资产交易所是否有望成为正规军, 刘峰则指出应分两种情况来看,一种是对于那些新设公司或者影响力不大的公司,如排名在十名之后的交易所,之后基本上要面临业务迁出到国外。而对于那些交易量较大的头部企业,则有望被引导进入试点改造流程。他进一步称:“对于这两种情况,我更偏向于后者,毕竟就监管层面而言,目前对于新型产业肯定更倾向于引导,而不是一棒子打死。”[2019/11/18]
在退而求其次的方案中,我之所以在稳定币中只买LUSD是因为它纯粹是用以太坊作抵押,所以它的风险最小。我买入以太坊和比特币是因为我相信它们的未来。
声音 | 中国信通院魏凯:区块链需要面对现实 发挥其独特的比较优势:据火星财经消息,中国信通院云计算与大数据研究所主任、可信区块链推进计划秘书长魏凯在新区势区块链峰会的演讲中谈到,区块链需要面对现实,要思考区块链究竟是不是灵丹妙药,需要发挥其独特的比较优势;在区块链本身是否值得信赖方面,要考虑功能、性能和安全;在链上链下如何锚定上,区块链本身没有办法做到这一点,要外在很多机制去保证;在区块链如何有效治理方面,怎么达成一致,规则达成一致实际治理是一个很大的难题;在区块链技术如何与规则相适配上,需要考虑Token法律地位、KYC、AML和隐私方面。[2018/11/28]
在这种情况下,等风险散尽,买入的LUSD、以太坊和比特币我就都继续持有不动了。
除此以外,还有另外一种思路。这种思路认为USDC的脱锚只是暂时的,它终究会回去,因此在这个时候甚至大胆买入。
这个做法如果合理,至少要满足下面两个条件中的一个:
一是Circle这家公司有能力最终偿付这笔减记。
二是假如Circle没有钱偿付这笔减记,美国政府最终会施以援手救助硅谷银行让所有的储户安全脱险。
对第一个假设条件,我认为在当时那个情况下,我们是很难判别的。
大家之所以相信Circle还能偿付是因为它存在硅谷银行中的钱只占小部分,而大部分钱都存在其它几家大银行。而对那几家大银行大家默认认为它们是安全的。
可问题是在已经有几家银行都出问题的情况下,我们怎么知道这个风险不会传导、怎么保证那几家所谓的大银行都安全呢?
所以第一个假设条件在我看来有点牵强。
但对第二个假设条件,大家就信心满满了。可以找到一堆理由,其中最有说服力的就是,美国政府不会放纵科技业承受如此打击、还会说在当前美国政府拼命确保其高科技地位的情况下,不会让这样的灾难发生。
其实在我看来,这个说服力也不是那么强。
首先这次受影响的科技业和2008年那次受影响的金融业对整个系统的影响是有差别的。金融完蛋那百业就萧条了,而科技受损虽说也是不可承受之重,但暂时而言它的风险和影响是控制在局部领域和一定范围的。
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很难确保监管机构就会那么毫不犹豫地施以援手。
其实即便是在2008年美国政府要救助整个金融行业时,当时的财长保尔森在内心都纠结了许久许久。因为对他而言,他即将作出的行为是违背资本主义市场经济规律的:那是一种深深刻在他骨子里的信条--------从青葱稚嫩的学生时代一直到后来久经历练的职业生涯。
当时有一张照片极其生动地体现了他内心的纠结和痛苦:他孤独地站在角落里,不和任何人交流、谈话,只是低头沉思。
而且当时对救不救金融业在全社会都是争论巨大的。
2008年都如此,何况今日。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尽管政府会救助硅谷银行的可能性相当大,但我们也绝对不能忽视另外“不救”的可能。
所以我不会采用这种稍微冒险的做法。
我一向以来的信条就是:风险控制第一、活下来最重要;追逐利润第二、利润只是锦上添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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