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文章来源于秦朔朋友圈,作者秦朔
谁定义了现代世界?
在一定意义上,自18世纪下半叶以来的世界秩序,是由精密制造塑造的。
到如今,哪家企业在精密制造、智能制造上领先,它就进入了全球产业的执牛耳者序列;哪个国家在精密制造、智能制造上拔尖,它就拥有了技术标准的定义权、前沿产业的话语权,以及世界科技、经济、军事上的制高点地位。
英国历史学家、《追求精确》作者西蒙·温切斯特认为,精密制造为我们打开了很多扇门,我们永远不知道门外还有什么新的东西。但是,追求精确,追求完美,是一个过程。人类需要在不完美和完美之间找到平衡,当人类通过更好的精确性去实现以前无法实现的目标时,也必须开始思考我们真正追求的是什么。
今天的长江读书奉上与温切斯特的对话,希望能给你带来启发。
作者|秦朔
来源|秦朔朋友圈
《追求精确》
作者:西蒙·温切斯特
出版社:湛庐文化/中国财政经济出版社
出版年:2023年5月
01追求精确必须充满热情
秦朔:从高铁到飞机,现代生活越来越依靠精密制造的机器。机器放大了人的力量,而它们在运行中的任何一点瑕疵也可能带来灾难。你应该经常想到这一点吧?
温切斯特:是的。通过精密制造的机器,制造出了很多人类可能从未想过自己想要的东西。
在20世纪早期,精确度的推广应用有两种截然不同的方式,一种是亨利·罗伊斯制造的劳斯莱斯,一种是亨利·福特制造的T型车。前一个亨利致力于为少数人制造世界上最好的汽车而不计成本,后一个亨利决心以工业流水线所能达到的最低成本,让尽可能多的人拥有私人汽车。但无论是谁,采用更精密的生产设备都是实现精密制造的关键。
IMF:加密货币与亚洲股市相关性显著上升,监管机构需解决“数据差距”:金色财经报道,8月21日,国际货币基金组织(IMF)发布文章称,亚洲地区加密货币交易量与股票市场的连动性现已大幅增长,由此凸显出监管的必要性。IMF表示,世界上很少有地方像亚洲那样接受加密货币资产,亚洲的顶级用户包括印度、越南和泰国等国的个人和机构投资者,这就引出了一个重要的问题,即加密货币融入亚洲金融体系的程度。
随着亚洲投资者扎堆进入加密货币,该地区股市表现与比特币和以太坊等加密货币资产之间的相关性有所提高。虽然在疫情之前,比特币和亚洲股票市场间的回报和波动相关性较低,但自2020年以来,此相关性已显著上升。
如,比特币与印度股市的回报相关性在新冠疫情期间增加了10倍,这表明加密货币的风险分散收益有限,而波动性相关性增加了3倍,表明加密货币和股票市场的风险情绪可能会溢出。
IMF认为,亚洲加密货币和股票市场互联性增强的关键驱动因素可能包括股市和场外交易市场对加密货币相关平台和投资工具的接受程度不断提高,或者更普遍地说,亚洲散户和机构投资者对加密货币的接受程度不断提高,其中许多人在股票和加密货币市场均有头寸。[2022/8/22 12:40:57]
罗伊斯的一句名言是“细节成就完美”,他们生产的劳斯莱斯银魅汽车在1907年首次表演,由工作人员把一枚硬币立在散热器上,然后启动发动机直至最大功率,硬币一直保持直立和稳定。他们又把一杯装满马提尼酒的高脚杯放在散热器上,司机将油门踩到底,6缸引擎在瞬间释放出最大能量,然而酒的液面没有晃动。有一位汽车杂志的观察者说,劳斯莱斯的引擎非常安静,仿佛藏在引擎盖下的不是汽车发动机而是缝纫机。
劳斯莱斯的制造过程很慢,像造船厂一样。在银魅车型的20年历程中,工厂每天的生产速度只有2辆。为什么不多生产呢?他们的答案是:“能胜任一般加工任务的工人多数达不到我们的标准,我们必须雇佣最完美的工人并培训他们……劳斯莱斯的实验室不断进行科学设计、基础研究和对金属材料的应用研究,从而能用更轻的汽车重量实现同样的刚度和强度。这些研发部门可能是汽车工业中最重要的部门。”
国内首家社区型食物银行利用区块链技术解决“余量月饼”问题:金色财经报道,上海长宁区组织了一场“余量月饼大改造”,旨在利用食物银行解决余量月饼问题。国内首家社区型食物银行上海绿洲公益发展中心利用区块链技术,建立起了庞大的食物信息数据库,确保每一份进入循环利用网络的食物都是安全可靠的,既避免了浪费,也惠及了困难户。(北京青年报)[2021/9/21 23:39:54]
福特的T型车则是为大多数人所用的精密制造。最初福特汽车和劳斯莱斯的生产方式是一样的:汽车零件、组件和结构件放在生产线上的一个特定位置,然后由一群工人对其锤击、焊接、栓接、剪切、翻面、转动螺丝和锉削等,工人们还要用锉刀打磨工件之间贴合的不够好的地方,以保证所有零件能精准地拼在一起。
但T型车改变了这一切:所有零件、组件、结构件在进入工厂组装之前都要严格执行标准的公差,以确保交到福特的零件极其精确,无需由工人再进行最细小的调整。福特要求任何零件都要对应一系列精密制造标准,再通过流水线的方式把基础零件组装成汽车。
这是一种全新的生产方式——在生产线上安排了成百上千的“一次一种加工”的工位,只要工件在工人面前移动,每个工人都可以毫不费力地执行加工。它带来了生产效率的提升,而生产效率的提升带来了革新性的生产力。
到了20世纪六七十年代,电脑成为精密制造的代表。想一想,那就是一个带按钮的盒子,但按下按钮,你可以做你所能。再往后,移动互联网更是神奇,在没有互联网和智能手机之前,我们无法想象它是这样的存在。
所有这些都和精密工程、精密制造有关。精密的电子产品为我们打开了很多扇门,我们永远不知道门外还有什么新的东西。
但随着我们得到了越来越多的东西,能做越来越多的事情,我们想要的也越来越多,想走得更快,走得更高,走得更远,但机械领域的追求精度是有极限的。在这样的限制下,我们的材料可能已经无法再进行更精确的加工了。
光刻机的运行环境是精确度要求最高的环境之一,它要求每立方米空气中只能含有10个大小不超过0.1微米的微粒,否则一粒极微小的灰尘会在瞬间毁掉数百颗即将制成的芯片。相比之下,生活在正常环境下的人类就像游走在由空气和蒸汽构成的瘴气之中,这种瘴气的清洁度只是生产光刻机的阿斯麦工厂内房间清洁度的500万分之一。
动态 | Fetch.AI尝试全新方式解决“区块链三难困境”达成共识:今日,Fetch.AI透露了他们在“区块链不可能三角”挑战上的技术突破,以一种全新的方式达成共识。与现有平台相比,该协议采用一种股权证明(PoS)方案,实现了严格按照交易顺序以及更快速的确认时间和更高的安全性。
Fetch.AI研发主管Jonathan Ward表示:“区块链技术人员长期以来都明白,要在安全性、去中心化、可扩展性之间实现正确的平衡,面临着‘三难困境’。我们达成共识的新方法使用了离散的随机信标,这反过来又允许我们首次利用了真正分散的DAG和确定地交易排序。这意味着我们可以在不显著影响安全性、去中心化妥协的情况下,扩展目前的现有系统,实现在单个分片上每秒处理3万笔交易。”[2019/3/15]
同时,现代的精密制造也越来越复杂,一旦某个细微之处达不到公差要求,就可能引发整个产品的重大问题。
2010年11月4日,一架在新加坡维护的澳航A380飞机从新加坡起飞不久,发动机起火,紧急返航,最后发现问题是机翼里连接翼肋和蒙皮的非关键连接件出现了1毫米的裂缝。
2013年6月,澳航的另一架空客A380飞机也出现发动机故障,调查结果显示,根源在于一根长度不超过5厘米、直径不超过0.75厘米的小小金属管上的一个钻偏的小孔。生产金属管的罗罗公司向澳航支付了8000万美元的赔偿金。
还有哈勃望远镜的例子,它被送入距地球380英里的轨道时,由于主镜头上只有人的头发粗细的1/50的误差,经历了1300天毫无意义的漂泊。原因是技术人员的一个极小疏忽,矫正用的金属棒的盖子上少了一小块油漆。
最近的泰坦潜艇的悲剧,我也一直在关注。我还不知道原因究竟是什么,但你在海底3000米深处的时候,如果有一个小错误,结果就是灾难。
不过,虽然机械的精确度可能有极限,但人类的追求是没有极限的。在对极小物质的研究方面,我认为中国正走在世界的前面。
秦朔:从中国制造的角度来看,要解决“精深不足”的问题,你有什么建议?
声音 | 圣路易斯联储副主席:私有加密货币或解决“特里芬难题”:据Coindesk报道,美国圣路易斯联储研究部门副主席、经济学家David Andolfatto本周二在推特的问答活动中,被一位用户询问是否可以使用加密货币来解决50年以来的特里芬困境。具体而言,美元数十年来一直被视为世界储备货币。为了保持这一作用,美国必须承担贸易逆差。对此Andolfatto表示,如果私有加密货币取代给定的世界储备货币,这将消除该货币的两难境地。[2018/10/3]
温切斯特:追求精确,追求完美,这是一个过程。中国制造的一个问题是用于制造产品的机器还不够好,不如德国、日本的机器。我上周在华为,他们的制造很了不起,26秒钟就可以生产一台手机,但生产设备都是国外的。如果能够和国外的企业有充分合作,华为可以做更多令人惊叹的事情。
我还有一个建议,就是对于精密制造,必须充满热情。我的父亲是一个工程师,一生从事精密机械的工作。把一大块不规则的金属变成美丽而实用的物体,当每一个金属部件经过精心加工被安装在所有你能想到的地方,父亲和他的同事们都会乐在其中。父亲教我用千分尺去度量精确度,他真的对此充满热情。我知道中国大学里的年轻人都非常聪明,但他们是不是喜欢精密制造?有没有激情和研究的快乐?还是他们更喜欢IT、金融?
02既尊重钛,也尊重竹子
秦朔:你的书中说,不断提高的精确度定义了我们周围的事物,但这种对完美的追求真的是现代人实现健康快乐的必要条件吗?你也提到了“对不完美的热爱”。你是怎么思考的?
温切斯特:我有时确实在思考,我们是不是过于看重精确度了,虽然不断提升事物的精度也是我们的渴望。也许在某种程度上,精密度剥夺了我们的一部分快乐。比如AI是目前最精密的工具,它提供了无数的机会,也存在着潜在的危险,我感觉我们处在一个重要的时间点,我们做出的决定将是非常重要的。
人类需要在不完美和完美之间找到一种平衡。大自然本身就是不精确的,但也带来了独一无二的魅力。我觉得德国人更像精密度的“奴隶”,他们有梅赛德斯·奔驰和莱卡相机,非常精确,但德国的木工、工业品被忘记了。而在中国等一些地方,仍然可以见到用古老的手法来制作手工艺品,比如竹器、漆器和书法。这些器件的制造并不是追求绝对的精密。
新华网发文:区块链可解决“诚信”这一环保监管的最大痛点:新华网今日发文《消不掉、改不了、藏不住——区块链能否成为环保监管的“终极武器”?》,针对“诚信”这一环保监管的最大痛点,一些业内专家近日表示,可以利用区块链技术公开透明、不可篡改等特点,提升环保数据的真实性和可追溯性,从而让企业的不良记录消不掉、改不了,违法行为藏不住。[2018/6/22]
中国可以造出像C919大飞机这样的精密科技的产物,也要坚持自己的历史,坚持那些不精密、不准确、非机械、非电子的东西,这会让人们有更完整的体验,更幸福。
我自己经常举日本的例子。日本有高度的精确性,比如镜头打磨和抛光的完美无瑕,发动机、测量和机械手表的质量,简直就是精确的代名词。日本铁路服务的准时程度堪称传奇,2017年末铁路公司曾因一辆快铁提前20秒发车而致歉。
但日本对不精确的事物也有真正的喜爱,日本人能同时珍视这两种看法,还有敏锐的行动能力。我去过日本的盛冈市看他们造的铁茶壶,感到相当一部分日本人仍然对手工艺品充满崇敬和自豪。他们对自然的、粗糙的、未加工的事物,对于不对称和无常,赋予了与精确、完美一样多的权重。
我也去过日本的精工表。精工表在1969年推出的石英电子表,因为便宜、结实、抗震、耐热、防水和出其的准确,成为有史以来最精确的计时器,问世不到5年就差点把瑞士手表工业拖垮,直到1983年斯沃琪手表出现,瑞士手表工业才重现生机。
然而,80年代后,精工表管理层却遭遇了一场良心危机,他们思考的是,一味追求机械精度的行为,是否和真正的制表工艺已经毫无关系了?在机器人扮演主角的生产线之外,他们尝试留存一个看不到生产线、没有机器人的空间,生产手工机械手表。
空间里有24个封闭的工作间,每个工作间用黑檀木围起来,里面是一个270度的工作台,配备了强光灯、放大镜、计算机屏幕、个人工具架、镊子、微型螺丝刀、针手钳、抛光器、灰尘刷、钳子、显微镜、超声波清洗机、小珠宝盒、主轴、齿轮、主发条、计时装置。
每位制表工匠头戴棉布白帽,身穿棉布白大褂,坐在定制的椅子上用双手制作手表。从摆轮到游丝,从轮系夹板到擒纵轮,从上链表到擒纵叉,所有零件都在另一边手工制造,然后由工匠们放入这个极小的洞、那个微小的空间或极小的螺丝槽口。公差可以控制到仅为0.01毫米甚至更低。每隔1小时,人们会休息10分钟,伸展四肢,然后继续手工制作那些低调非凡、不断赢得各种瑞士计时奖的手表。
精工每天生产2.5万块石英表,每周7天不停生产。而手工机械表这部分,20多名工匠一周五天的产量大致为120块,这还是在运气好的时候的情况。我在那里参观时,制表师说,石英表比他制的表精确很多,但他不会戴,而且“想想就浑身发抖”。我想用我戴的劳力士“探索家”手表换一块他们的手工机械表,但是不行。手工制表的精确性不如石英表,但它太漂亮了,充满魅力。
我认为日本做的是对的。很多制造特别是工艺品制造,重要的是人的参与,是人的耐心、细心和温柔。世界上很少有国家能像日本这样充分表明,必须同等重视、尊重和赞赏精确与不精确,机器与手工艺。既尊重钛,也尊重竹子。既着迷于未来,也尊重过去。
人类迷恋于精密加工和完美球面轴承的价值,也应该学会接受自然秩序的同等重要性。在不精确的自然界面前,一切都会衰落,无论多么精密都无法幸免。
03中国需要更多有想法的企业家
秦朔:让我们谈谈中国的创新,过去有“李约瑟之问”,现在人们也经常问“为什么中国没有乔布斯和比尔·盖茨”,你是英国人,长期居住在美国,你怎么看?
温切斯特:从我的理解看,工业革命发生在英国,但很快就转到了美国。英国是有伟大想法的国家,但不适合把想法开发出来;美国是有伟大想法的国家,而且善于开发这些想法;中国比较擅长造东西,把好的想法开发出来。
为什么英国没有美国那样的高科技企业家?因为他们不愿意为风险而投资,澳大利亚也是这样。他们仿佛患上了“高大罂粟花综合症”,对自己身边那些出类拔萃的人,总是不约而同、集体性地进行批评和怀疑,想把他们砍掉,而美国对于创新者则很敬慕,鼓励不同凡响。
我的看法是,创新需要一种文化的基础,就是鼓励人们有不一样的想法。我觉得中国和日本的传统里都有“面子”的文化,怕失败和丢脸。但是作为科学家,是必须失败的,如果从不失败那不是创新。科学家需要一次次摔倒后再起来,再试一次。如果怕摔倒,怕丢面子,摆脱不了这种东西,那是很难创新的。
中国历史上有过很多发明创造,比如中国发明了马镫,让骑兵与马融为一体,是中国的第五大发明。中国发明了太多东西,但突然在清朝停止了,好像这个国家不再有发明的想法了。一直到最近几十年,中国又开始发明了。
我这样谈论中国也许有些粗鲁,但我的确认为,中国擅长制造东西,但在想法方面并不是那么出色。我希望大学里的年轻人,不要那么厌恶风险,而是有一些跳出框框思考的勇气,敢于冒险做一些让人惊叹的东西,有一些“我不在乎失败”的勇敢。
我看到的一个中国创新案例是微信,真的太棒了,我竟然发现有人给乞讨者10块零钱,他却说“用微信给我吧”。有微信这样产品想法的人都是天才,是JackMa做的吗?
秦朔:不是,是PonyMa的腾讯公司做的。JackMa的公司是阿里巴巴。
温切斯特:JackMa我们都知道,PonyMa和他是亲戚吗?
秦朔:不是
温切斯特:中国需要更多的PonyMa、JackMa这样有想法的企业家。
秦朔:你的书开头引用了刘易斯·芒福德的话,“我们必须像重视科学、发明创造和务实组织一样,重视情感的激发、道德与美学价值的表达。忘记该死的汽车,为爱人和朋友建造城市吧”,你还说“对于各位读者而言,最好将这些话铭记于心”。这是为什么?
温切斯特:当人类通过更好的精确性去实现以前无法实现的目标时,我们也必须开始思考我们真正追求的是什么。人类保有善良,比任何机器都重要。
机器可以帮我们做太多事情,我们自己不必计算、拼写、正确地使用语法、从A地走到B地,机器都会帮我们完成。有越来越多节省体力的设备,比如电梯、吸尘器和电动牙刷,或者像电影《机器人总动员》里面的情景,地球污染太严重,人类搬到了人造卫星上,一切都是自动的,人什么都不用干,只需要躺着看电视喝饮料。如果都这样的话,我们的身体就会变懒。
如果你去看伟大的希腊哲学家,苏格拉底、亚里士多德、希罗多德、毕达哥拉斯,他们只懂一种语言,没有多少书面历史可以学习,他们也不太了解地理,因为没有去过多少地方。我们呢,我们似乎知道很多知识,但真的需要知道吗?我的感觉是,不能让电子设备掌控你的大脑,要把大脑放在清水中洗一洗,把不必要的信息全部洗掉,让我们自由地思考重要的事情,就像苏格拉底、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那样纯粹、专注地做出有深度的思考。这可能会改变社会的走向。
《沉思录》的作者帕斯卡说:“人类所有的问题都源于人类无法独自安静地坐在房间里。”现在无论是气候变化,欧洲大陆的战争,中美的冲突,人工智能的冲击,等等,世界处于悲观情绪之中。人们需要安静下来,带着乐观情绪去思考如何解决问题,让自己变得更好。
也许从来都没有完美,只有平衡。像意大利,一个历史上充满混乱和战争的地方,却产生了那么多美妙的艺术和美妙的汽车。瑞士100多年来完全和平,但除了钟表,好像没有产生什么。
就个人而言,我居住在美国,一个并不安全的地方,假如我从曼哈顿的第14街走到时代广场,路上很多人看起来都不怀好意。但让我选择的话,我还是选择住在这里,这里有奇奇怪怪的创意,有这样那样的争论,共和党和民主党,黑人和白人,支持堕胎的和反对的,同性恋的和不同性恋的,很动荡,很混乱,但在混乱中,史蒂夫·乔布斯这样的人也出现了。这是一个不完美的国家,非常不完美,但到生命的尽头我还是会在这里。
秦朔:你去了上海、苏州,这些地方是非常安全的。
温切斯特:是的,极其安全。人们很有礼貌,很干净。
秦朔:中国正在推动创新驱动,你有什么建议吗?
温切斯特:希望这不是冒犯,我认为在历史上,你们更加儒家主义,我们更加亚里士多德主义。这种文化根植在彼此心中。儒家主义建立了很多的法令,亚里士多德主义打开了很多的门。
对我来说,我不在乎是否会丢面子,不会因为失败而僵化,我对失败免疫了,因为我知道不断尝试和失败后就会成功。
中国现在已经开始了创新的旅程,我希望中国的年轻人,聪明的年轻人,能够用新的方式去思考,保持乐观和好奇心,保持独立的思考,这样国家的创新就是有希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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